第(2/3)页 “那你说呢?被抢的船是魏家和林家的,真是倒霉!” 徐令驻足听了半晌,直到听不出什么信息,这才拉着板车离开。 他又去了茶铺,所到之处几乎人人都在谈论昨夜发生的事情。 徐令总结了听来的信息,烫伤男不是单打独斗,而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,起码有十个人。 一伙人闯入死牢劫狱,一伙人在外头接应,杀完狱卒就直奔知县府中,趁知县不备,将他从被窝揪出,问出财宝所在,一刀砍下狗头,将之悬挂在县衙牌匾上。 随后这些贼人又抢了金银财宝,逃到码头,抢了林家魏家三条船,带着钱财逃窜到江上,不知所踪。 除了知县,县衙中的主簿、县丞不知死没死,不过相较于贼人劫狱杀官,死牢里逃出来的那些倒霉鬼,也没几个关注。 这也就是说,徐令在灵宝镇不会有什么危险。 不,不对,他不确定王柱目前所在何处,若是撞上王柱,只怕又有一场冲突要起。 想到王柱,徐令便想到了柳娘。 也不知柳娘的尸骨被埋在何处。 徐令在城中转悠,趁无人时把板车收入空间,换了一身衣物,随后便四处乱逛。 马头街依旧热闹非常,别院茶铺的命案并没有影响到此处的牲畜交易。 徐令混入商人之中,装作看牲畜的样子,实则想要打听关于别院茶铺的消息。 很快,就听见有人在讨论。 原来命案发生后,后院那户人家很快就搬走了,原本好好的别院成了凶宅,一时半会租赁不出去,价格也变得低廉。 不过那个娘子被杀的王柱倒是个痴情的,现在还在里头住着呢。 徐令装作好奇的样子凑上前问道:“那他不怕有鬼吗?” “哈哈,他欠了赌庄几十两银子,怕鬼也没别的去处啊!” 原来王柱好赌啊!徐令眸色一沉,又气若神闲地和人闲聊几句,便溜达着离开了。 夜色渐深,马头街的商人四下散去,原本喧闹的茶铺门前空无一人,秋风起,落叶飘旋,冷风直往人裤腿里钻。 王柱喝的醉醺醺的,脚下踉跄着掏出大门钥匙,一连几下对不住锁眼,连忙拍门大喊:“柳妹!快给我开门!” 喊了几声,才察觉到不对,又扯开嗓子大哭起来。 徐令在暗处等的急了,心中把王柱这贼人骂了一遍又一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