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3章 酒保-《双向替身离婚后夫人才是真大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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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到还在柜子里的徐瑱,又想起老家伙对徐瑱的信任,斯科特对手下命令道:“不用管徐先生,让他再在柜子里待一会儿,我说可以放出来了再放他出来。”

    之所以如此命令,是因为斯科特还考虑着杀人灭口的必要性,他有点想这样就把徐瑱活埋了,但又有一些投鼠忌器。

    在斯科特没有想清楚的情况下,徐瑱只能这样处于中间状态。

    而这就是陆江初想要的状态。

    其实在陆江初他们离开古堡不久后,昏迷不醒的老教父就已经醒来了。

    造成老教父身体虚弱的东西,主要是那个毒素,陆江初的解药很厉害,直接将毒素连根拔除,也因此老教父才会那么快就醒来。

    陆江初之前是想把老教父当做底牌用的,但是在出门之后,她想到现阶段的情况,就和严嵇商量了一下,他们俩决定在老教父醒来后便将其送回罗马。

    所以老教父之所以能够不惊动帮派内部斯科特的人,就成功回到帮派,主要是因为有严嵇的帮助。

    因为陆江初喝了酒的缘故,她没有继续开车,严总做了她的司机。

    陆江初靠在座椅上,有些在发呆,他们将车停在了悬崖的背风处,两个人沉默着享受海风的寂静。

    陆江初想起了尤里斯,她突然开口说道:“笑死了,尤里斯竟然又被他那群手下,扔进了海里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里虽然说着“笑死了”,但陆江初的声音却没有半分笑意。

    严嵇看得出来,陆江初虽然谈起了尤里斯,但心中却实际在想其他的人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把这一切给拆穿,而是附和了陆江初的话:“那群人的确很会见风使舵,不过他们会这样,也多半因为平时就没有少受尤里斯的压榨。”

    陆江初“嗯”的一声,随后又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最近她总是这样,严嵇也不见怪,就这样一直陪着她。

    在严嵇心中,能这样陪着陆江初,他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
    静谧的氛围在流淌,陆江初却突然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她侧着头看向严嵇,语气中有些迷茫也有些困惑:“假如我心里怀疑一个非常重要的人,那怎么办?

    很多事情我现在想来,都越来越觉得不对劲,这种感觉真是差劲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时候,陆江初的声音逐渐变轻,整个人像是一阵透明的风,带着淡淡的惆怅。

    严嵇不知道陆江初开始怀疑谁了,他只能以自己的角度,给陆江初一个回答:“如果是真的怀疑的话,那就说明心中有猜测。

    我觉得现阶段不用多想,我们只需要去做事情,验证心中的猜测就好了。

    你做科学研究不也是一样的道理吗,提出假设然后去验证,假设成立就继续推进,假设不成立就换一种假设。

    想法与实际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,如果只是想、只是在内心担忧的话,就容易造成内耗,导致焦虑。”

    听到严嵇的话,陆江初笑了笑,兴起之下评价道:“你最近好像变得很有耐心了,我还有些不习惯,总是想起以前的你。”

    其实严嵇的改变也不止在是否耐心上面,陆江初觉得更根本的,还是严嵇更加克制与收敛了。

    曾经他不是那样的人,以严嵇的出身而言,他的身份也不需要他变得克制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陆江初又想起了那件自己怀疑的事情,她只感觉心中沉沉地压了一块石头。

    陆江初难以想象,假如她的猜测是正确的,那么事实会给她造成多大的冲击。

    或许许多事情就是这样,带着一种让人惶恐而庞大的力量,所有的选择,所有受到的馈赠,都在背后写着价格。

    在舒缓的海风之中,陆江初他们终于等到了,斯科特的车队的离开。

    是时候去救徐瑱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一步,并不需要他们亲力亲为,只需要他们派人进去,然后远程指挥即可。

    陆江初将指挥权交给了严嵇,她继续盯着海面发呆。

    在陆江初没有看到的地方,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那人就是那个酒保。

    那酒保嘴角微微扬起,突然自顾自地说道:“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吗?”

    他手中拿着一个水晶杯,里面还有红酒的酒渍,他有些陶醉地闻了一下酒杯上的酒香,姿态优雅,并不会显得变态。

    如果陆江初在这里的话,她很有可能会认出,这个酒保手中拿着的酒杯,正是她刚才喝葡萄酒时所用的那个。

    因为斯科特已经离开,离开的时候他为了安全起见,还带了不少人。

    所以赛车场的防卫非常空,斯科特的那个包厢,只守了几个人。

    这么多人如果需要防备一般的贼已经足够了,但是严嵇与陆江初的手下,实力比一般雇佣兵还强劲,对付那些人不过如同砍瓜切菜般简单。

    徐瑱被成功救了出来,这让陆江初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或许是突然放松下来,又或许是那杯酒的后遗症,陆江初此刻突然感觉,强烈的困意一下子席卷而来,如同澎湃的海潮一般,将她彻底地淹没。

    好在严嵇看出了她的困意,他语气温柔地对陆江初道:“江初,现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你先休息吧,我会守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陆江初点了点头,只来得及给严嵇说一句“谢谢”,便彻底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如果陆江初此刻还拥有理智的话,她就应该能够察觉到,这种强烈的困倦来的实在没有道理。

    但是陆江初此刻已经完全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而严嵇想到陆江初昨夜熬了一个通宵,也就没对她的状态有丝毫怀疑。

    他心中满是对陆江初的怜惜,只希望她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这时,一个声音突然在严嵇耳边响起:“严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严嵇转头,发现那人他并不认识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酒保打扮的人,五官不算特别深邃,而显得十分柔和,黑发黑眸,看上去有一些亚裔的血统。

    严嵇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,于是他礼貌地问道:“这位先生,我们之前见过吗?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虽然这个人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攻击力,但严嵇心中却隐隐提起了防备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感觉这个人很危险,极度危险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来的毫无缘由,严嵇只能将其归为身体的本能。

    面对严嵇的问题,那个酒保笑了笑,然后他问严嵇道:“我这个笑容让你感觉熟悉吗?你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
    严嵇的心一下子沉下去,他想起了陆江初刚才的话,又想起了许多过往的事情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是那个人?

    如果真的是那个人,严嵇难以想象,他的江初该有多伤心。

    感受到严嵇惊骇的目光,那人又微微笑了笑,声音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尖利与古怪:“看来严先生已经认出我了,甚至还有时间为我的江初感觉伤心。

    你也不想想,我是为什么敢出现在你面前吗?”

    面对那人语气嘲讽的问题,严嵇的面色逐渐平静了下去,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枪拿了出来,举起来对准了那个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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