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让可怜? 录一季节目就进账420万。 听说他还自己单干,不用跟经纪公司分成。 如果谢让这都算可怜,那才拿30万的她,是不是该去路边摆个碗? 至于谢让自说自话的凄惨身世,姜时初持怀疑的态度。 这个圈子里,能混出名堂的大多是人精。 人精嘴里能有几句实话? 在综艺正式开录前,节目组不负责嘉宾的饮食。 傍晚时分,讨薪失败的姜时初,趿着人字拖出了房间。 客厅里,苞苞正边啃薯片边看品如和艾莉。 薯片是她自己带来的。 嘎吱一声,酥脆好滋味! 葛优躺的苞苞,跟前还有一堆小零食。 姜时初听见自己肚子在哭泣。 穆澜怕她拿了钱跑路,说要给她期结——录一期节目结一期片酬。 这对卡上只有四毛两分钱的她来说,简直是晴天噩耗! 怕就怕,穆澜再出尔反尔。 她还欠着花呗九块九。 下月十号前,这笔钱必须还掉。 摸着口袋里的两张欧元,姜时初感慨万分,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下场,就是晚饭没着落! “姐,吃华夫饼吗?”苞苞终于注意到客厅门口的人影。 姜时初发现自己的腿长出了意识。 在苞苞身边坐下,一张嘴也不受控制:“放着吧,我自己拿。” “喔!” 苞苞将小包饼干放回茶几上。 姜时初挑了一包猪肉脯,边拆封口边说:“我刚才想了想,你的话没错,谢让确实很可怜。” “真的?”苞苞搂着薯片坐起身。 她一直没敢告诉时初姐,其实自己是谢让的颜粉。 时初姐的认同,对她来说意义非凡! 姜时初点头:“嗯!” “伦敦那种地方可没国内太平,他是华裔,又在贫民窟长大,绝对受了很多罪。” “可不是!”作为姐姐粉,苞苞十分同情谢让的经历,恨不能代他受过:“因为父母去世得早,他在学校肯定没少受欺负;还好有个疼他的舅舅,谢让说,他舅舅在世界五百强上班,本来是他舅舅陪他来录节目,可他舅舅实在走不开身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