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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普通铁民都无法使用，更别说这些普通铁民的灵魂了！

    见自己的“女儿”错愕连连，乔不死慢悠悠地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面带神秘地看向莫测：

    “我这盛华大酒店...呵呵，所有来这里住过的契约者，差不多都被我弄到了符源之语，你猜的没错，这‘附身’正是从你那猫同事那里得来的。”

    真是猫叔！

    莫测强行保持着平静，听乔不死继续解释：

    “小雅...额，莫测。”乔不死似乎有些出神，在回忆往事，回过神来后却一不小心脱口而出，连忙改口之后说道：

    “那只猫...当时还不是一只猫，是一个铁民！也是一个惩罚者新人，而且不是热泉市惩罚者，他来热泉市应该是被借调过来参与任务，当时正住在我这盛华大酒店。”

    “我迷晕了他，用灵偶的读灵得到了他的契约称号——‘附身’，然后...嘿嘿，我有一次在暗市交易的时候，正好买到了这个‘附身’的源石编号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怀疑我有灵偶吧，呵呵，我活了上千年，弄一只灵偶还不是很容易的事。”

    乔不死脸上有些得意...

    在契约能力习惯化的作用下，莫测几乎不用读心术也能大概确定，对方说的是真的！

    而且，这符合逻辑...灵偶的确只能读取契约者的称号，而得不到源石编号，不过这对于乔不死来说就足够了，他有交易渠道...他活的够久，只要有称号，早晚也会买到符源之语的源石编号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猫叔还是铁民的时候，竟在某个晚上被乔不死算计过......这也许就是那个什么扑棱蛾子效应，多少年前一个不经意的经历，对未来带来了自己猜测不到变化。

    怪不得...怪不得乔不死手里有许多曾经见过的符源之语，兴隆山庄黑风衣的空气墙，猫叔的附身，最初刺杀自己的那个巫毒灰风衣的“蔓藤”...这些人估计都和老猫一样，在盛华大酒店落脚过，这才被乔不死弄到了符源之语。

    见莫测出神，乔不死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，压低声音反问：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想，为什么铁民的‘灵魂’能使用符源，能使用契约能力‘附身’？毕竟，这是其中无法解释的一环。”

    莫测皱起了好看的眉头，看向乔不死。

    乔不死脸色转为难以言说的严肃，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向莫测说道：

    “契约者契约能力的来源是源石，只是，这些源石并不是隐藏在他们的身体中，而是在灵魂中！”

    “契约者死后析出的源石，也是从灵魂析出的，只是被误认为在身体内...”

    莫测感觉自己娇弱的身体猛然一僵...

    这个结论，和他从老骗子话中预先推测出来的结果一致，不过，他更惊讶于这个结果成立后能得出的延伸。

    他抿这嘴唇，沉声反问道：

    “如果是灵魂的话，难道契约者的灵魂与普通铁民不一样？不，刚才那个王大龙不像是个契约者啊，没有契约能力，那五个陶俑也是......难道...这些普通的铁民灵魂中也包含着使用符源的契机？”

    “只是他们在觉醒之前，是无法使用契约能力的！”

    老骗子乔不死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，对莫测说道：

    “你猜的差不多，但是不完全对！”

    “每个铁民出生之后，能否成为契约者就已经是确定的了...你可以把这契约能力看成是一种天赋，当这个天赋在某个时候觉醒了，铁民便成为了契约者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没有天赋的那些人并不是零，而是天赋不够，仅有的这些天赋不足以让他们成为契约者，却让他们其实具有一定操纵符源的能力，只是这能力隐藏在灵魂之中，不能通过觉醒成为契约者并表现出来...毕竟，契约能力的本质不就是操纵符源么！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......灵魂才是契约能力的源泉，或者说意识才是，不过，这东西听上去玄之又玄，莫测皱眉沉思。

    不过这倒很容易找到佐证，猫叔的“附身”就是一个显而易见作证，老猫的“灵魂”附身到了别人的身体，所以把契约能力也带了过去，而老猫原来的铁民身体被搞死了，但是那具身体并没有析出源石，导致猫叔丧失能力。

    每个铁民都有操纵符源的能力，只是这能力的高低是每个人随机的，只有达到觉醒这个标准的那些人才能成为契约者，才能使用符源...而那些不能觉醒的人，虽然具有操纵符源的能力，因为没有办法觉醒而展示出来，所以这能力被隐藏了起来，这就是普通铁民！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的话，莫测带着疑问看向乔不死。

    “我们姑且将这天赋称为操纵符源的能力吧！”

    乔不死很是尽责地扮演起“父亲”的角色，用教导的口吻对莫测解释，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把莫测当成了小雅...

    “每个铁民都有操纵符源的能力，当铁民两个人生孩子的时候，他们操纵符源的能力进行了一次结合...也就是说，孩子操纵符源的能力正是父母能力的一次重组。”

    “结合之下，有的孩子操纵符源的能力大大提升，超过了成为契约者的觉醒门槛，所以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觉醒了...而有的孩子结合之下能力没有提升，和爸妈一样或者还不如爸妈，所以只是普通铁民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吗?这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一对普通铁民夫妻的孩子能成为契约者，而父母确不能！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乔不死相当得意地看向莫测：

    “这是我千年经历中慢慢总结出来的规律，恐怕就连潘多拉对此都没有确定的认识！

    “就算潘多拉有所发现，估计也没我总结的全面！”

    莫测默然不语...乔不死的“理论”让他大脑中仿佛山呼海啸。

    见他不说话，乔不死仰望窗外，似乎在看着天上的星星，很是高深地说道：

    “在我看来，契约能力，或者说操纵符源的能力，简直就是铁民灵魂中不可分割的诅咒，与每个铁民如影随形。”

    这乔不死果然是个宝藏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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